地分居的痛苦。这个项龙呢,就跟他哥告状,所有人把他媳妇拐跑了,他哥倒是给他出了一个损招,让这项龙的对象带着这帮小姐妹集体辞职了,咱们返聘的又不是正式工对不对?说辞职就辞职了,你说走就走吧,嫌我们这儿工作环境不好,工资不高我都能理解,后来我一查你猜怎么着,这帮子被他对象带着辞职的小姑娘,又被干校给拼回去了,师兄,你说这一招损不损?”
侯正义的眉头一皱,“这个项龙他哥是谁?”
“还能是谁,赵明呗!”
草!侯正义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原来是他。
“这小子做事儿这么损?”侯正义咬了咬牙问道:“一个姓赵,一个姓项,怎么就变成兄弟了?”
郑功平早就把赵明和项龙的底细摸的清清楚楚,从头到尾把项龙是怎么进的单位,一口气的全都说了出来。
候正义听得那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了,“你接着往下讲。”
“师兄别顾着天天吃,你边吃听我边跟你说。”
看到侯正义拿起筷子重新吃东西的时候,郑功平这才说道:“按说这个赵明自己也是个懂享受的人,偏偏他到了机关之后,看到我在食堂当中一水儿的年轻漂亮的服务员,就像扎了他的眼一样。当天就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