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阳建雄到客厅的时候,看到赵明的精神头明显比他旺了不少,看来这家伙睡得不错。
赵明瞅了欧阳建雄一眼,赶紧从阿姨的手里接过碗,然后替欧阳建雄打了一碗粥,然后说,“这个地方真的太安静了,一点杂音都没有,睡觉真舒服。”
欧阳建雄点了点头,看到赵明的态度和几年之前的差距时,稍稍舒了一口气。
“看来我对皎月母女的维护终于获了这小子的一丝认可吧!”
欧阳建雄心里这么里想着,然后大口大口地喝起粥来。
赵明觉得这是一个有必要的情绪递进,年轻时的桀骜与赤子,涉世已深的圆滑与老练,被亲情所感动后的妥协,这三者之间都有相对明显的间隔线与标志性事件。
比如在涪江时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初到渝州时的各种不满。后来变得接受安排,却始终带着成见,到这一次,因为欧阳建雄为了杨皎月而泄愤所干出来的事情让赵明对他欧阳建雄有了“认可”。
这特么彻头彻头就是赵明在心中准备了多年的一出大戏。
欧阳建雄是个老演员了,不过他始终还是败在了亲情这两个字上,他这个六亲不认的东西所亲情向来看得淡薄,最后却又相信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