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明明可以在面馆门口就把一群混混给撂翻,可是他却愿意跟这群混混到荒郊野外来。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地方没人,动起手来,管他是不是杀猪般的惨叫,都不用担心。
幺鸡的手脚筋齐齐被挑了,在地上呻吟,至于那个拿着钢管的司机倒在地上除了全身发抖之外,别的什么事都没干。
收拾完幺鸡,张涛朝那个在地上打滚半天都没有爬起来的胡豆走了过去。
胡豆好不容易爬起来了,手脚并用,活像冰面上打滑的车轮一样,在地上连蹬了好几下,这才奔出去一步的时候,就被张涛提着他的后裤腰给拧回来摁在地上,从他的腰上把裤腰带子给抽了出来,啪就是一鞭子……
啪!
早地惊雷的一声之后,就是胡豆的惨叫。
张涛笑了笑,“刚才的巴掌抽得舒服吗?我还是比较倾向于用鞭子!”
当兵的对鞭子情有独忠,这是没办法解释的。
于是张涛的鞭子在这里挥起了八字,呼呼生风,啪/啪声在这个夜里就像深山老林中的人家半夜死了人放的鞭炮,听得人头皮发麻。
等到张涛停手的时候,这个叫胡豆的已经被辗成了胡豆粉,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好肉,除了轻轻的呻/吟声这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