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豆哥!”
啪!
另外一边又是一耳光抽在张涛的脸上,“我叫幺鸡,你可以喊我鸡哥!”
于是这两个人就左一耳光,右一耳光地在张涛的脸上抽个没完没了。
张涛哼都没哼一声,于是费幺鸡和胡豆还挺吃惊的。
“小伙子骨头硬?”
“硬?有多硬?老子等一下就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
张涛似乎如同求饶般地说,“我好像没有惹你们?”
胡豆说,“没惹?你说没惹就没惹?你现在看我了,我觉得不舒服,我收拾你,有意见不?”
顺手又是巴掌。
另一边的幺鸡大笑,“你呼吸了老子应该呼吸的空气,就等于是抢了老子的东西,收拾你可以不?”
啪!
又是一巴掌。
十几分钟后,没有什么灯光了,除了车头灯照亮了不远的前路,四周一水儿的黑。
终于,车开到了地方。
这里看上去应该是个废弃了的砖窑厂,有砖窑,有破旧的办公室。
一根没有包裹的电线吊在外面连接着一个黑色的灯头,上了一个百十瓦的灯泡,让这一片看起来很亮。
地面上全是些断掉的红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