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消息开始,陈天就已经没有合过眼了,他并不觉得困,反而觉得自己特别的清醒。
“爸……爸,你在想什么,你别发呆啊,我们再不下去要钱的话,钱就被他们全部给分完了,到时候,我们家连个屁都捞不着。”
陈露拉着陈天一阵摇晃。
陈天回过神来,“你们去吧,我有点累,昨晚没有休息好。”
陈露一听,叫道:“我去就我去,何岩,我们走!”
陈露妈也来劲了,“我也要去,一家人团结力量大,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钱给要回来。”
说着,三人打开门就朝机修厂气冲冲地去了。
陈天等人出了门,坐了很长的时间,然后起身走到门边,把门给反锁了,然后从床底下拿出一条麻绳来,用刀划下一段来。
拿着麻绳,陈天走到阳台上,顶上是一个铁勾,将绳子套在上面,然后打了个结。
站在椅子上往下看,正好看到老婆、女儿、女婿一道进了机修厂的门。
“兄弟们,这两年时间,大家都辛苦了,老矿长知道大家辛苦,这五百万是南方局对老矿长的补偿,不过老矿长一分钱都没要,上面给的支票,他在第一时间兑了现,然后今天上午把钱弄出来放在这里,就是要当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