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机修厂的坝子中央用桌子搭起的台子上放着整整齐齐的钱砖。
“爸,你听说了吗?他们要分钱了,五百万,五百万就这么分了。”
陈露扯着嗓子就喊,然后拉开了阳台的门,陈露朝他爸又问了一句,看到陈天脸上没有一点的表情。
陈露愣了一下,问道:“爸,你怎么了?”
陈天没有说话,眼神有些呆滞,目光死死地盯着远方的机修厂坝子当中。
陈露顺着陈天的目光看去,这才明白她爸的心里是不好受的。
这时,陈天的老婆也提着菜气冲冲地进了家门。
“一帮不要脸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陈露妈气乎乎地把手里的菜往地上一扔,刚买回来的鸡蛋顿时碎了一地,也没心情去收拾一下。
“你们说说,我们家老陈在机修厂干了一辈子,签字买断才拿了八万多,凭什么?凭什么这才过了两年,现在就要分钱?一个职工要分四万,双职工,就要拿八万,八万块呐!”
从陈露妈的声音当中就听得出来她的心在滴血。
陈露从阳台上走了出来,赶紧问,“妈,这么多钱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和我爸真就没有一点关系吗?要晃有一点关系的话,还可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