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能想到最坏的后果,可是却没有想到后果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康华从秘书手里拿过手套亲自给祝远山戴上,“国外更冷,祝总此去一定要保重身体,千万别病了累着。”
祝远山打了个哈哈,说道:“我现在是一身轻了,可以全身心地放在跟那帮老外谈判之上,如果不把我们的国家抬进去,我就不打算回来了。”
祝远山正准备走的时候,突然想起点什么来,“那个……涪江那个水里来,火里去的小赵,怎么样了?”
“他……他被停职了!”
“哈哈哈哈……”
祝远山又打了个哈哈,说道:“我就说为什么对这小子总是有种抹不掉的欣赏,原来他跟我是同一类人,有一股子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气势嘛,哈哈哈哈……走了!”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祝远山的声音远去,这并不是同一首诗的上下两句凑在一起,留下的是无奈,更多的是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