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我怎么听所有人都在说你这个矿长被免了?”
赵明叹道:“就那么回事呗!”
“免了就免了!”赵红硬气地说,“凭我弟弟的能耐也不用留在这个矿区里面受这份委屈,到我公司来老板给你当,我在家相夫教子,省得有些人天天以为我发达了,就会一脚把他踹掉。”
赵永远一听就火大,酝酿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处,“你还在这儿跟他壮声势是吗?你这个弟弟是个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从小就好惹是生非,属狗的,逮谁咬谁,我就不说他前阵子处理那些下岗职工用的办法了是好是坏,就说说这个詹书记,人家对他赵明也算是有知遇之恩了,领导批评两句怎么了,那是为了更好的进步,让你成长,为了你好。你倒好,不能虚心接受他人的批评,反而倒打一耙,你以为把詹书记拉下来了,就能有了你的好果子吃?以后你在南方局的名声臭了,都知道你是个翻脸无情的混账东西,谁还肯帮你,谁还敢在关键的时候拉你一把?我看你,也就到头了,无情无义的东西。”
赵明叹了一口气,锅里的油已经烧滚了,新鲜的豆瓣加上香料放进锅里翻炒了起来,直到炒出香味之后,再把熬了一天的高汤给倒进了锅里,然后将那一大块老油了给放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