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不过网子太窄,冲击力太强,网了沉不了底,扔进去的泥沙袋子起不到任何作用。
候恩德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仰天大叫,“难道就要眼睁睁地看着这这条口子把整个河堤给冲垮?”
秦校官情绪激动地说道:“下人吧,用他们的身体给我把这个缺口给挡住了……”
“首长,没用的,他们一旦跳下去,最后连尸体都捡不回来,都是爹妈生的,他们的确应该冲锋陷阵,但是不该做无谓的牺牲。”
秦校官大叫,“他们是我的兵,你以为我不心痛,上面下的命令,让我五一零部队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守住这条河堤,这是我的使命……二营长,组织冲锋队!”
随着他这一声吼,二营长马上跑了上来,拿着嗽叭大吼,“x员出列,非独生子出列,有后的出列……”
曰!我曰!
赵明在心里大骂了起来,看着无数人自告奋勇地站出来的时候,赵明的头皮都麻了。
在这种时候,让人保持理智是一种奢求,根本没有人可以客观地对待,要么被热血所感染,要么被吓得尿裤子。
张涛无疑就是被热血感染地那一个,“团长,自卫反击战原老虎团夜虎侦察营老兵申请加入冲锋队。”
秦校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