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长流的手,看着那几个连滚带爬的身影,咬牙切齿地说,“玛卖批,敬酒不喝喝罚酒,狗杂种,弄死他。”
黄有诚知道杨柳青说的是毛二娃,赶紧说道:“杨总,你可是说了强龙不压地头蛇,如果我们这个时候给毛二娃干起来的话,还不知道自己能占多大的便宜,不说别的工地能不能开工都是两回事,要不然我先送你去医院,咱们从长计议!”
话音刚落,杨柳青甩手又是一巴掌抽得黄有诚一脸的血,“尼玛批,知道要上医院还不快喊车!”
口子太深,止血不易,在医生再三劝说之下,杨柳青也只得同意缝针了。
医生也觉得好奇,你那张脸都看不下去,谁又会有心情盯着你的手看呀。
杨柳青出来混了这么长时间,做生意也有十年左右,以前走街串巷,天南地北都跑了这么长时间,顶多也就是在口头上吃吃亏,这个跟头摔得让他有些不服气,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包丢了,钱丢了,这都是小事,一条口子缝了四针啊。杨柳青感觉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
艾希就坐在杨柳青的对面,一直等她打完破伤风针之后,才问,“知道是谁干的吗?”
“毛二娃,找了几个小狗日的,看样子也就是十四五岁,未成年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