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矿长带过去慰问金,要求每个人都必须拿到手,一分钱的水分都不准有,杀了几次回马枪,正好抓住他们私分慰问金,赵矿长二话不说抽出皮带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打,跟打儿子一样。”
海清原听着武大顺生动有趣地讲事情始末说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了,摇了摇头道:“他才不会打儿子呢,他跟我们不一样,我们都是对自己人狠,他对自己人亲得跟宝贝一样,怎么打了一个,还能打二三四个,后面的人怎么想的?”
贾思诚的脑子一向是转不过弯的,张口就来,“那有什么可说的,肯定是打过瘾了,后面的还想过过手瘾呗,我们赵矿长,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吗?”
“屁!”
武大顺骂了一句,海清原看他有一番见解的样子,忍不住地问,“你有别的看法。”
“书记,你看,根据我收到的风来看,蒋天海负责管道安装和工地施工,年三十那天,他手底下的老熟人被赵明抽了个大花脸,他当时就跟赵明顶上了,然后没有跟赵明同行,而是原路折返,去了南方局机关,这是干什么?摆明了就是去告状的嘛。”
武大顺笑了笑,“局机关的值班干部春节也有出去慰问的习惯,他在机关蹲着,这次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