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替我们矿区办事,到头来我把它们全都交代出来了,到时你去找他们刑事问罪,把他们惹毛了,以后不帮我们矿区,我们矿区子弟以后出去当兵,那该怎么办?”
赵明眼睛一虚,沉声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不花钱,我们矿区一个人都走不掉吗?田一德,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明年哪个敢收一分钱,我就收拾哪个,我倒要看看,我东矿的人出去当兵他们收不收?怎么样,打不打这个赌?”
赵明这么一说,海清原第一反应就是事情闹得太大了,于是瞪着田一德吼道:“你拿了杨鹏举多少钱?全部吐出来,一分不少。你要是不拿出来,我们也不用再继续谈下去了,我现在就下了你的课。”
田一德死鸭子嘴硬的叫道:“没钱,每一分每一文都花在替他疏通关系的事情上,一分钱不剩,我自己还倒贴了几百块。”
没得这话的时候,赵明当场就笑了,“这么说我还应该夸你大公无私,助人为乐了?”
田义德把头昂得高高的,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道:“不敢当,不过我是正不怕影子斜,没有做亏心事,也不怕你们说我。大杨鹏举当初是求到我门前的拼命把钱塞给我的,我又没跟他说一定能走得成,说了有风险他自己不听,到头来闹到现在这个结果,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