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的办公室到现在也没有开过,仿佛他割的不是痔疮,而是一颗恶性的瘤子,再也回不来了一样。
陆志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可是他一个战壕里打拼多年的老伙计。
陆志高不忍再看同样的悲剧再发生,“我还有这一年时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东矿成为一块铁板,让你可以大展拳脚。不过你的目标在哪里,闲下来的时候,摸着自己的心问问自己,看看能不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如果问心无愧,就继续往前走,如果发现过不去心里那一关,停下来,好好总结,你这样的聪明人,最怕的就是走错路。”
赵明笑着说,“所以才需要书记时常警醒我,关键的时候给我泼一盆凉水,让我清醒清醒,千万不能得意忘形。”
陆志高点点头,“算你小子会说话,赵明,答应我,大家都是驴,就不要干卸磨杀驴的事情了,就算要干,也不要干得那么明显。”
对于陆志高这样的要求,赵明没有理由不答应,避开这个沉重的话题,赵是打算说一点开心的事情,比如说,新房子。
“我从南方局离开的时候,跟詹书记提了一下我们东矿的住房的难处,房子老了,也小了,看看渝州起的高楼大厦,我们东矿人也该有一套这样的房子,老工人改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