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容易想通,等事情一过脑子清醒了就会觉得尴尬,觉得自己不够成熟。赵副矿长,这些都是小事,有错要敢于承认,要不然怎么当矿区的表率?”
赵明点点头道:“想不到书记看问题看得这么透彻,既然书记这么说,那我就准备好了,大家给熊书记鼓掌,听熊书记给大书做检讨。”
熊爱国拍桌子摔板凳已经成了一种习惯,高高地举起手掌来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今天这里不是他最大。马上指着赵明道:“你给我注意一下影响,这里是你开玩笑的地方吗?”
“开什么玩笑?我是认真的,比赛还没打,你就让我们先认输,还说这是一场不可以赢的比赛,既然不能赢,那还比什么?你这不是走过场,搞形势主义,弄虚作假吗?我让你做检讨,怎么就不注意影响了,怎么就成开玩笑了?你的意思是,你做的这一切都是正确的,不但不该检讨,是不是还应该给你请功?”
熊爱国脸绿了,有的事能做不能说,因为一但摆上台面,就成了见不得人的下作。
熊爱国现在面临的就是这样的尴尬,你能说他说的是错的吗?不能!
你能说他是对的吗?肯定不行。
詹伟听到这话时,瞪了熊爱国一眼,吓得他全身一抖,不过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