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野外作业队的工人,讨论的无非都是一会儿去哪儿喝茶,打个牌什么的,天气这么热,下午三点之后才上班,中午闲着也是闲着,总不可能睡午觉吧?
好奇之下,赵明对旁边一个人问道:”请问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巩学明没得?”
“巩师?怎么可能没听过,他可是我们野外作业队的名人啊!今天中午又在机修厂加班了吧?估计今天应该不会吃饭了。一旦装备进入维修期间,他就跟中了邪一样,能整日整日的在那个地方杵着干,这么热的天,你说人哪受得了呀?”
赵明朝张涛露出两排大板牙,笑得十分的灿烂,这还真是个宝贝啊,你说这么玩命干工作的同志,怎么就把他扔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了?不过赵明倒不觉得他在这个地方就是个错误,学以致用,在哪个地方都是干工作。
你和张涛还在吃面条的时候,刚才那个叫方兆年的父母,抱着他,来到了十字路口。后面跟着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依依不舍的吊在后面,“这就要走呀,要不然在家里多住两天吧?”
方兆年的父母说,“那边工作实在太多了,能回来看你一趟也不容易,年底的时候我们要是有时间再抽空回来吧!”
林佼一听方兆年要走了,马上站在门口,白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