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下去,会影响工程进度。所以她就跟我说,看我们单位能不能承包了他们车辆的维修任务,我想了想,大家日子这么苦,想来也不介意晚上周末加个班什么的,修车只要不耽误第二天的正常上班,应该都没太大问题。”
苟斌一听这话,脸都僵了,失声道:“你可真是我们机修厂的大恩人啊,要是有了这条活路,以后谁还瞧不起咱汽修厂,谁还不眼巴巴的看着咱们吃肉喝酒,日子以后好过啦。”
这个年代的人多少是朴实的,喜怒哀乐大多写在脸上。如苟斌一般,欺善怕恶时常会有,不过本身还是希望厂里的工人过得好。
赵明感受得到他心中那股子兴奋劲,笑了笑,说,“行啦,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下去跟几个班长商量一下,以后有保驾的就正常保驾,没保驾的也同样有钱赚,谁也亏待不了,你去问问他都有哪些愿意干?对了,这事情也不用避着,严守正和邓裕想知道,他们要知道就知道,别整得我们一天好像在搞什么地下工作似的。”
苟斌庆幸自己是第一个醒悟过来跟了赵明的人,拍着胸口叫,“厂长,这事儿交给我你放心!”
苟斌一转身,对赵明五体投地的崇拜都已经写在脸上了,以后谁要是跟赵明过不去,就是跟他过不去,打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