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你怕是心中都有数了。”
“哪儿能呢?螺丝这东西按理说都是一次性的,有公斤数的,拧轻了容易出事,拧紧了容易断……对不起,厂长,我又说多了。”
赵明摆了摆手,道:“秦师,你说得一点都不多,哪天我真要约你好好喝一顿酒,把你灌醉了,好好听听你的心里话。”
秦富文假笑,“厂长说的哪里话,我哪有什么心里话,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你要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不会知道基建队那辆车的毛病也不靠诉我了。”
秦富文听得心中一震,眼珠子乱转,仔细琢磨着这段时间自己是不是得意妄形哪里说错了话,让这位新来的厂长听出点什么动静来。
可是秦富文想破了头,也没觉得自己哪里出了毛病。
“好了,秦师,你没有出错,走吧,我们看看车去。”
老东风刚进厂子连火都没熄,司机从车上跳下来,奔着生产办就去了。
结果才过了没几分钟,自己熄了火,厂里的职工在吼,“周师,车熄火了。”
周师从生产办里伸出头来,“管它个球,一会你们几个帮我推进车间去,辛苦兄弟们了。”
听听,这特么说得真轻巧,让人给他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