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应元的,詹伟没有避讳,走进了洪庆元的办公室。
洪庆元叉在腰,气得脸红脖子粗,看到詹伟的时候,还想骂人,不过一口气压了下去,指着詹伟道:“你说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
詹伟苦笑,“书记,我这不是来找你道歉吗?柏光禄说他从你这里来,我一反应就是你认为下面的人做得太过,所以通过赵明这件事来宏扬一下正能量,对不起,书记!”
洪应元也是气糊涂了,这个詹伟说的也不知是真还是假,不过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任期已满,调令已下,明晚就是他最后的表现。以后还指着詹伟对他儿子多加照顾。
就算詹伟这是故意的,他也只能装糊涂,这就是场面上的默契,看破亦不能说破。
不过话说回来,洪庆元自问和詹伟一直处得不错,詹伟没道理跟自己作对吧?
“罢了,事已成定局,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只能怪洪中那小子自己不争气,培训两个月,一天都没去,说出来都丢人。”
詹伟摆摆手,“洪中还年轻,再欠锻炼两年就能当大用了。”
“詹伟,我走了后,这小子我可就交给你了,他要是不听话,你给我好好收拾,不用担心我。”
詹伟打了个哈哈,说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