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便宜也便宜,款式多了,港台的洋气风卷进内地,一个个的都想着体面,所以学校里也不会有几个人穿工衣,看起来很傻。
“说的什么胡话,以前我们小时候那穷得姐妹几个还得抢一条裤子穿呢,现在有工衣穿怎么了。”
项师娘给赵明泡了一杯茶,递到赵明的手时,闻着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应该是压了一阵箱底,家里有个人客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招待。
“赵主任,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们老项,还有特地上门来看望我们,你是不知道……过去这么几年同,还从来……从来……没人登过我们家的门呢!”
项师娘老眼一红,这么些年的心酸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
项新荣生病把家底都给造光了,亲戚那里没借到过一分钱,单位的朋友和同事能借的都借光了,现在别人看到他们俩口子就像见了瘟神躲都来不及,谁还敢主动招他们,搞得儿子现在都抬不起来头。
“赵主任,你说我要是就这么死了,我老婆和儿子怎么办啊?”
项师娘一把捂住项新荣的嘴,“胡说什么啊胡说,你要是死了,我跟儿子也只有去死,没有你,我们怎么活得出来。”
话到最后,项师娘已经是痛不欲生地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