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时间落实,下午要到矿区开会,这事你要办不好,下午要是被矿长点了史,你们厂长跟书记脸上可过不去啊。”
梁心意心中咯噔一声,“是是是,张科长,我马上就处理。”
等对面挂了电话,梁心意这才重重地把电话砸在话机上,差点没给砸得粉碎。
“梁主任,怎么了?”
“你说说这个马小东,怎么回事?平常这么有分寸的同志,怎么能动手打老婆,而且人家还捅到矿区机关了,仗着厂长喜欢,也不能无法无天吧,气死我了。”
看到梁心意气得半死不活,科员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光马小东打,马司光和他老婆农敏华也打,那姑娘挺惨,就没过几天安生日子!”
“无耻,全家都无耻!”
梁心意快退休了,平常就在办公室打毛线,为冬天做准备,什么时候见她发过火?
“梁主任,你别上火,马小东的问题要不先跟厂长勾通一下,看看他是什么意见。”
梁心意不想和稀泥,听人再说,“始终是家事,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有时候,真不敢管,你前面把马小东收拾得跟龟儿子似的,转身人家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合,不是显得你……多余吗?”
对,说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