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得跟满仓叔他们多相处些日子,要不然写的东西连我自己看了都不满意。”
看儿子说话正常,宋长山这老心才算放了下来。
“你个臭小子,你想吓死你爹啊,你瞧瞧你现在都啥德行了,一头的鸡窝,赶紧的去洗洗。
你说说你现在还没咋的,就快把人给熬疯了,我看你还是别写吧,你之前写的那些不挺好的,还获奖了,有这个垫底在单位也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你说你要是真的为了写啥文章把自己的身体给弄垮了,你说让我们老两口可咋办,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再有啥三长两短的,你三弟的事差点要了我们的老命了……”
说起三儿子,宋长山的声音了也带了一些的哽咽。
回来这些年,他很少提起这个孩子,不是不想,而是怕。
他一提起这个孩子,他们老两口俩会执手相看泪眼,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没把他们的老命给丢了,他是担心老伴的身体,所以才把这种痛埋在心底,不过这心上的伤始终没有愈合过。
瞧见父亲这样,宋文博和远哥俩个都抹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同样,他们虽然都不提老三,可是哥几个也同样是把这个兄弟放在内心里最深处,恐怕这辈子都不带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