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郑富荣摸摸自己的胡子,面带微笑道“我也没想到啊,谁能想到绕来绕去我们还能绕到这里相见了呢,其实教过那么多的学生我记得也并不多,可是这个人我倒是有些印象。
别的学生都穿棉袄的时候,他却穿着一身单衣,冻得哆哆嗦嗦的,不过人却是很刻苦上进。我就把我的棉袄送了一件给他顺便也接济了他一下。
后来出了事情之后,这个学生还四处的替我求情,说我是被冤枉的,后来是啥样我也不清楚了,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些年除了像阮精武这样人混的还不错外,其他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冲击,也不知道这孩子现在咋样了。”
何冀东在办公室里听说自己的老师来了。心里还一直纳闷呢。他从小到大教过他的老师倒是不少,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位,毕竟他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学生能值得哪个老师能想起来。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师长。何冀东还是出来看看到底是谁。
不过看到传达室里坐的这两位的时候,何冀东的眼睛都有些发直了。
“老师,真的是你啊,你老啥时候回来的?”
他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郑富荣在他的心里估计应该早就没了,当时为了老师去了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