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血脉,从此和你再无瓜葛,这样,是谁也不能接受吧?大周的女子重视贞洁,不像大秦这边开放,寡妇再嫁是天经地义的,没有任何人会说道这个,甚至有些人家,丈夫死后,嫂子会改嫁给小叔子。
“那也没有办法。她幸福就好。”
北堂谚的双眸里面涌上悲伤的神色,他手背青筋凸起,抓得手里的铜酒杯变了形,内心里在极力承受,宇文鲲的话好像在他的心尖上扎刀子,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北堂,你是不是汉子?何必这么悲观,或许我们会很快拿下平阳。”
宇文鲲摆摆手,翘着二郎腿,晃动着酒杯,慵懒地道,“咱们大秦有一个隐居世外高人,专攻阵法,这两天根据地势,正在研究一种邪阵。”
“你别小看,这阵法邪门,只要我们摆阵,对方进来多少先锋都会被绞杀,淳于谙大周先锋也就三万人马,按照他惯常做法,首批闯阵的怎么也要三千人,到时候我们砍掉为首将领的脑袋,引诱淳于谙破阵,哈哈!”
宇文鲲喝了一杯酒,狂笑了三声,站起身,拍了北堂谚的肩膀几下,“等拿下平阳之日,就是你成亲之时,那时对方不过是俘虏,纳了做小妾就行了,正妻之位,还得留给咱们大秦贵女,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