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谙难得地解释了一下,下午收到消息,得知自家小丫头去了京郊边上的渔村,肯定是为了造船的事,最近他这么忙,也是调出得用的人给她,还有她说的能工巧匠,铁匠木匠,识字记账,会打算盘的,车夫,有采买经验的人,曾经的伤兵,这些都要他操心。
“不在庄上?”
旺财耷拉着脑袋,这么说是不能去庄上看红鲤了,自家少爷真是的,每次半夜都单独行动,从来不带他,他也是定亲的人,也不知道体谅一下做小厮的辛苦。
用过晚膳之后,旺财收拾食盒下去,淳于谙对着油灯,一个人在桌边静坐,他孤单的影子映照在雪白的墙壁上。三皇子耶律楚仁重伤,也只老实几天而已,最近又有大动作,白日的时候,他收到了一张请柬。
五月二十,是耶律楚仁纳侧妃的日子,听说侧妃是自家丫头在天风书院的同窗,一个七品官家的小姐。作孽,明明不喜欢女子,为什么还要强求呢?像他这样的人繁衍子嗣都困难,怎么可能做一国之君?难道让自己的侧妃出去和侍卫私通戴绿帽子?耶律楚仁那么心狠手辣,肯定不会做这样窝囊之事。
记得还是在七八年前,那时候,他,耶律楚仁,四皇子耶律楚阳,云家少主云隆丰,白若尘还有米栋,都在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