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都没有办法忘记。这些年，他从来没有一天睡得踏实心安，每每想起来，就梦见那样悲痛欲绝的一个兄妹，还有那个很温柔的女人苍白的脸。
顾烁听了张医生的话，却愣住了。
“谁？谁让你干的？”顾烁双手用力的抓住张医生的双肩，“说。”
张医生看着顾烁爆红的双眼有些担心，“你要冷静，多想想你妹妹，你要是出事了，你妹妹怎么办？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你知道了又怎么样？那些都是有钱人的游戏。你就安心的过自己日子吧。”
张医生叹口气，能安心过日子就好。
他从医院的‘第一刀’变得一无所有，最后连老婆孩子也离开了他。他一个人租住在最简陋，最狭隘的小房子里，每天靠给别人擦皮鞋为生。
其实，这样的日子也没有什么不好。
“说。告诉我。否则我杀了你。”顾烁用力的捏住张医生的双肩。
张医生没有办法，“是顾太太。你千万不要冲动，顾家是B市的大家族，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惹得起的。你干什么前，一定要为你的妹妹想想。不要做错事。”
顾烁放开张医生的，一个人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拳头被握得咯咯响。
吴雅，吴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