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害怕艳巧在这个未婚妻前胡言乱语才让对方上了车,亲口让白月去坐了别人的车子。此时就算他再怎么说,白月也未必会相信他,只会将他当做满口谎言的男人,对他更加鄙夷。
低头看着眼前人漂亮的眉眼,心底却不知为何有些空洞,似乎有什么东西让他再也抓不住似的。这种毫无头绪的念头骤然出现在蒋召臣脑海,以至他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低头就吻上了白月的唇。
软绵的触感,一如那日对方浑身湿透,却垂着眸子专注地为他做人工呼吸、丝毫没有注意到他醒来的情形。
吻上的瞬间让蒋召臣有些微的满足感,然而却在对方挣扎不休、毫不回应时,对方眸子充满厌恶地看着他时,这种满足感全然成了另一种说不出的堵塞感。
蒋召臣微微离开对方的唇,下一秒对方的巴掌就甩了过来,他伸手轻易握住。盯着对方苍白的脸色几秒,没有说话,沉默地启动了车子。
余光却看到旁边的人擦拭着自己唇部,面色异常嫌弃的模样。心底的火气刚升起来,又被他强自按捺下去。
他不是傻瓜,若说刚开始是因为对方是自己未婚妻,男人的占有欲使得他不想白月接触别的男人,哪怕是他的好友蒋召臣也觉得别扭。但是因为和牧恒之间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