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对方睡眠这么浅,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根本没顾虑到对方,也没想到对方会直言被他吵醒。
往常那些女人不会
蒋召臣思绪突地一顿,对上白月的目光,突然有些不自在地撇开了目光。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将眼前这人在心底和其他女人相比,有些说不出的莫名心虚。
昨晚蒋召臣转移话题,他喝醉后的事情并非全然忘记了。幼稚地不让别人跟着,一下下用门卡胡乱插用额头撞门的事情他也记着,后来进门后撞上白月的额头、抱着她的大腿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不由得往白月额头上飘。刚才还没有注意,此时看过去时就发现对方额头上红了一小块似的,因为白皙的肤色而有些明显。
蒋召臣心里一突,就有些说不出来话了。洗澡的时候他倒是看了自己额头,估计肤色或是骨头硬的缘故,自己额头上倒是没什么。
昨晚我提前走了。白月说:和牧吃完烧烤。她微顿:后来你就被服务生送回来了。
没有了蒋召臣拧了眉,面色有些不好看,他知道自己要听的并不是这些。就如同先前那份亲手煮的姜汤一样,她明明照顾了他,关心着他,为什么不说出口昨天他醉酒后发生的一切,为什么就不能和他说一声还有被他撞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