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紧绷,脸色苍白,看起来比她还要紧张似的。他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白月,看到她皱着秀气的眉盯着自己的脚踝看时,伸手就将人抱了起来。
我带你去医院。
宴弋打横将人抱了起来,抬脚就走。走之前往田以甜呆立的地方看了一眼。
很好。宴弋缓缓说了两个字,他的声音嘶哑,看向田以甜的目光如同夹杂着霜刃,冰寒刺骨。
在这样的目光下,田以甜腿一软,就跌坐在了楼梯上。她摇着头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内心被巨大的无以名状的惶恐充斥。推了人之后她才乍然冷静下来,可是已经迟了。
田以甜看着自己的双手,浑身如同浸泡在冰水里,冷的她瑟瑟发抖。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田以甜捂着脸喃喃。
她都干了些什么!
她只是看不惯常白月那副目中无人的模样,看不惯对方不屑于和她交谈的作态。她跟在常白月身后,想要和常白月辩解。
可是她跟着出来,就看到了等在车前的宴弋,她下意识抬头挺胸,却发现对方眼中只有那个浅笑嫣嫣的常白月。加之先前在办公室里常白月无所谓的态度,这一切让她骤然失了理智。
她不是故意的。
这厢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