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转动时骨肉被搅碎,只剩一摊血水。
几个人,几种不同的死法。
白月蹲在地上良久,脑中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充斥,让她头痛欲裂。然而在这些混乱的思绪中,她却又隐隐月约抓住了某种难以严明的、似乎有序可循的微妙规律。
她连忙站起身来,看着远方渐渐亮起的天色,运起内力往别墅跑去。
等白月赶回别墅内时,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被绿荫笼罩的别墅寂静无比,大门仍然紧紧关闭着。
白月看了眼满身的脏污血迹,白色的衬衫早已被鲜血污染,污浊不堪。她一面打量着自己,一面想着陆弘深的死亡,伸手敲了敲门。
门内毫无声息。
白月蹙了蹙眉,就在她再次敲响了门的同时,她陡然听见了门里传来一声痛苦的嘶吼。
这种惊叫声现在只代表着死亡的丧钟,白月心沉了下去,有些不敢想象里面发生了什么。她不再等待,离开厚重的大门。后退了几步,看向二楼的窗户,抿了抿唇,现在只能试一试。
将全身稀薄的内力运到脚上,白月助跑几步,猛地踏上了爬满绿叶的墙壁,在中途即将掉下去时,伸手死死扣住了墙壁,指甲劈裂开来仍毫无差距。只再吸了一口气,跃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