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好了,他看着包扎伤口的白色布条,沉默了片刻。
你醒了木门被推开,白月正拎着一小桶水进来,抬眼就看到已经醒过来的祁御泽正在盯着她看,她放下手中的木桶,走进去倒了杯水递给祁御泽:先喝点儿水吧。
说着伸手就要去探祁御泽的脑袋,祁御泽一下子绷紧了身体,但是也没有阻止。直到那只柔软冰凉的手准确探到了他的额头,他听到她松了一口气的语调:还好退烧了,你都烧了一天一夜,吓死我了。
白月将祁御泽扶着靠坐了起来,看着他道:你坐着别动,我去弄吃的。
夜里下了一场暴雨,晨起涨潮时将许多小鱼都冲上了岸,白月白日里去捡了许多,就算天天吃鱼勉强也饿不死了。刚起身,一件衣服就劈头盖脸盖在了白月的头上,她有些惊愕地侧头看着祁御泽,只见对方视线在她的裙摆处一扫而过,声音冷沉:穿上。
白月看着为了给祁御泽包扎伤口,几乎被自己撕到大腿根部的裙子,裹上衣服心情很好地道谢:谢谢。
转过身,白月的神色就微微变了变,微笑好像凝在了她的唇边,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有点儿希望祁御泽的人快点儿找到他们,毕竟做戏做得再完美,也会不经意出了纰漏。何况祁御泽只是失忆,又不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