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眼前这个神经病
祁御泽摁住白月之后好半晌也没说话,过了良久才似乎平静了些心情,眼里的森寒之色慢慢褪了下去。将裙子丢给了白月:我只给你一分钟。
白月咬了咬牙,看着面无表情的祁御泽,抱着裙子进了房间。
祁御泽这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此时的心情并不好,简直可以算得上是怒火冲天。一开始的跃跃欲试全让季白月给破坏掉了,他从来没送过女人衣服,这是他头一次亲自送别人礼物,也是头一次升起带着她去见自己的朋友的念头。
却被这个女人一句话就给破坏了。
往常破坏祁御泽好心情的人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去哪儿,但是轮到季白月时,他不知为何,却反常地生生忍住了一腔戾气。
祁御泽和朋友聚会的地方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包间里每个男人身边都坐着一两个衣着暴露,上凸下翘的尤物,娇声软语说着些什么,薄薄的衣服穿了和没穿一样,众男人也是驾轻就熟地调笑风声,显然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看到这样的场面,和祁御泽一起进来的白月蹙了蹙眉,面色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人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到这里时,白月就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祁御泽一眼,拧着裙摆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