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确。”
接着,他问:“那田叔身上的这些符咒,要如何才能解?”
“没解。”花田回得痛快,“只有留在这,代替那块不中用的石碑,尽你应尽的责任,那就万事大吉啦!”
这话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有多难谁都清楚。比如花田,这辈子也只能留在这座魍魉山脚下,生活在一个只剩下三户人家的村桩里,未来如何,他根本也懒得想,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日子,仅此而已。
江黎垂下眼眸,“我知道了。”
其实早在接了花谷的信物答应做族长那刻开始,江黎也就做好了这辈子就留在这里的准备。他前二十几年都在跟这镇祟符咒做斗争,临了才发现,真正的解决方法是正确面对,他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吗?面对就好了。
“接下来呢,咱爷儿俩就该做好‘交接’工作了。”花田半开玩笑道:“我得让你身上这玩意完整些才招人喜欢啊!”
江黎失笑,“好。”
“呵呵,你别怕,你田叔可有双巧手!保证不会划花你半块皮!”
屋外,佟文庚又在打电话。
电话好容易接通,他这才松口气,“喂?小七……”
听到那端的声音,他的脸色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