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就别跟着掺和了,荣夫人。”
“什么荣夫人!我也是赫连家的一分子!”赫连雅重申,说什么也不能被排外!
赫连城失笑:“谁敢说荣夫人不是呢!”
“阿城!你故意的吧?”赫连雅瞪着他,一句一个“荣夫人”,提醒她是嫁出去的女儿吗?
赫连崇业的情绪看上去始终有些低落,又继续道:“另外,我想对小婉做些补偿。”
赫连城不以为意:“您想怎样,不用跟我们说。”
“等等!什么叫给她补偿?爸,您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她怀孕了?流产了?还是以后都生不出了?”赫连雅此刻已脑补了一整出家庭伦理大剧。
赫连崇业头痛地抚了抚额角,“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就一会!”
“我……”赫连雅深呼吸,“好,我保证什么也不说!”
赫连崇业又道:“明天我就会请来律师拟好遗嘱,至于财产如何分配,你们只管遵照遗嘱。我不希望在我百年之后,赫连家的人因为家产四分五裂。”
赫连雅立即瞪大了眼睛,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父亲会突然叫他们回来!原来,是为了遗嘱啊!
“爸!爸您终于想通了?这就对了嘛,您瞧您都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