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进去,说是地牢,不过是半地下室,头顶还有半截窗户,阳光刚好透进来。
两人走到里面的房间,看到关在里面的人时,周松赶紧把缠在手腕上的铁丝取下来,然后三两下就开了锁。
芭蕉:“行啊我松哥,准备得可够充分了!”
周松得意道:“不然呢?像你一样带着包子过来?”
门推开,两人赶紧走进去,“恩人!”
“二姑娘!”
两人态度殷勤的不得了,来到屠二妮跟前,又是蹲下来捶腿,又是跑到她身后给她按摩肩膀,“二姑娘您受累了!”
“二姑娘真是辛苦了!”
屠二妮坐椅子上,抬眸扫一眼两人:“不是女魔头嘛?”
“哎哟,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我们对二姑娘那可是一般心怀敬意!怎么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呢?”
“说的也是呢!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清楚吗?二姑娘表面上对我们严苛,实际上却是一颗仁厚宅心啊!把我们多年的顽疾都给治愈了!那待我们有如再生父母啊!”
两人一搭一唱,直把屠二妮捧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
屠二妮歪着头看两人,似笑非笑地问:“现在明白了?”
周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