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戳一下,纠正道:“这不是吃醋,只是领地意识!”
赫连城从善如流,握拳为她鼓劲:“再接再厉。”
简兮想到袭月,又不安地问:“如果……红颜那边没有消息,那她……”
“她怎样,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交给我来处理。”赫连城不想她再继续关注,尤其是后面极有可能会牵扯出更可怕的事。
深夜,临时准备的隔离室内,袭月独自躺在床上。
她睡得不安稳,明明是炎炎夏日,她却不停地发抖,嘴唇更是冷得发紫。
她又做了一个梦。
还是那个巨大的玻璃水箱,她被关在里面拼命地拍打着玻璃,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则始终站在外面冷冷地注视着她。
“经历过一千多次的实验,你是唯一成功的,我为你感到骄傲。”
“今晚是满月,你就叫袭月吧。”
“睡吧,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直到你再次醒来……”
玻璃箱内的自己,渐渐失去了意识,他的声音也变得越发遥远,可她的心底却在不停呐喊,仿佛另一个渺小的自己,正在不断下沉,直至堕入地狱深渊……
袭月惊醒时,已是全身冷汗。
回忆着梦中的每一个细节,有些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