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用脚踢了踢他，“你到底是谁？”
那人只知道挣扎，像条濒死的鱼，不断在岸边拍腾着。
赫连城皱眉，走过去提起绳子将那人拽了起来，突然发现手感有异。他狐疑地松开手，那人又扑通一声摔到地上，却是连声疼都没喊，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身子快要扭成了麻花状。
“怎么了？”乔凤修凑近问。
赫连城抿抿唇，蹲下身子摸索片刻，乔凤修一脸嫌恶，“别告诉我，你还有这癖好！”
赫连城白他一眼，又继续摸，最后，他起身，擦了擦手说：“果然跟我猜测得差不多。”
乔凤修忙问：“猜测什么？”
“这家伙确实不是人。”
“……”
乔凤修有那么一瞬窒息，全身冰凉，头皮发麻，声音都带着暗哑跟不确信：“你不是不信吗？”
知道他在想什么，赫连城失笑，上前捏住他的手就往下探，“你自已摸摸看！”
“我不要！”乔凤修在这方面有洁癖，尤其还要摸一个……
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突然，他也僵了住。
赫连城放开他，“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吧。”
乔凤修没答话，又仔细地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