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明也被她重刷了三观。
当简方岳跟杨翠莲坐上谭思明安排的车时，两人一路都是沉默不语，直到进了机场，坐在候机大厅内，才彼此无奈的对视一眼。
杨翠莲幽幽道：“小凌她……变了。”
“嗯。”简方岳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杨翠莲咬着唇，纠结半晌说：“兮兮说，史锋的死……与她有关。”
简方岳身子一僵，慢半拍地抬头看她，杨翠莲强撑着笑脸：“好笑是吧？她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小凌虽然性子不是很好，可她还是个孩子啊！怎么可能会做那么可怕的事呢？你说……她不会吧？”
简方岳怔怔望着她，望了许久。
若说之前的女儿，他一定会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可能！可是现在的小凌……连他都快要认不出了。
简方岳双手抱头，看上去有些痛苦，“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杨翠莲再也忍耐不住，捂着脸呜咽哭起来，“怎么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简方岳也不知道，小凌已经不再听他们的，甚至，临走时连送都没送一下！杨翠莲特意为她准备的东西也都原封不动的又背了回去。
见她哭得伤心，简方岳心里也不好受，下意识地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