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努力给毁了？”
“呵呵……”
一个低不可闻的笑声，温柔得不像话，只有许卓佳听得出，那笑有多冷。
“我有造谣吗？”
“……”
她滞住。
确实没有，他说的都是实情。
他又问：“我有义务帮他们保密吗？”
“……”
许卓佳沉默了。
他也的确没有那个义务，否则，道德绑架。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可是，你是故意的！”
“那又怎样呢？我不过就是碰巧说出了一个事实，又被有心人加以利用……你放着当事人和网络施暴者不追究，反而跑过来质问我，不觉得有失公正吗？”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样伶牙俐齿了！
许卓佳抿了抿唇，说：“乔凤修，咱们就别玩文字游戏了，你敢说，你这么做不是因为那句话？”
对面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啊”了一声，“是啊，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该死！他又没有得罪你，他是无辜的！如果觉得不爽，你可以冲我来啊，随你曝我的料，我无所谓的！”反正她一穷二白，孤家寡人一个，说破天也说不出朵花来。
“你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