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香炉递给老头儿,他用手摸了摸。
“怎么样大爷,夏星是不是快散了”我不安的问。
“不知道是不是你俩吃饱没哩”
“嗯。”
“那就去吧,小心着哩,这鬼地方,说不定有啥不干净哩玩意儿”
我们让高老头儿也小心,要是有人再过来,不要跟对方起冲突,等我们回来帮他开锁。
正要走时,聂晨说:“等等。”
“怎么了”我问。
“把这包拿上。”
“不用。”我拍拍口袋的法器,指指手里的烟袋和木剑,“有这些东西就可以了,包拿着是累赘”
聂晨横了我一眼,“笨家伙,要是我们走后有人过来,看到这包,怎么办”
“是哦”
把地上的包装袋和泡面渣都收拾了,放进包里,提了包,吹熄油灯。
“大爷我们走了。”
想到高老头儿先前受到的屈辱,我心里像刀割一样。
“小心着哩孩子,实在不行你俩把那块沉香木拿到手就走,甭管我”
从石室里面出来,我把那木剑给了聂晨,我拿着高老头儿的烟袋。行走在漆漆的甬道里,我和聂晨商量后决定,先过那个姓王的混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