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的手电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雨虽然已经停了,但天并没有晴,四处茫茫的一片,只能隐约分辨出陡峭的山峰,耸立在无尽的夜色中。看起来。我们好像应该还在那什么牛角沟里,只是不知道眼下这是被洪水给冲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经历了先前生与死的考验,我们两个都已经精疲力尽了。现在也不知道几点,我们新买的手机都被水给泡坏了,根本开不了机。虽然我戴着张叔的手表,但这表不是夜光的。看不到时间。摸摸身上,打火机还在,但根本就打不着。
躺在地上,我和聂晨一边喘息一边呻吟,感觉身上到处都痛,并且一阵阵的发冷,哆嗦的像筛糠一样。
终于,我挣扎着坐了起来。
“晨晨晨”我哆嗦着说。
“干干嘛”
“这样躺着不行,我们往前走走”
“这么。走去哪儿”聂晨问。
我想了想说,先前洪水到来的时候,我记得好像是九点多钟,现在应该还不到十二点的,我们往前走走,看有没有山溪什么的,把身上的泥洗一洗,再想办法生堆火烤烤。不然的话,山里这么冷,我们拖泥带水的躺到天亮,身体非出毛病不可,就算找不到溪也生不了火,我们走走活动活动也暖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