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喃喃的说。ya ng e.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嗯没有,没什么”
聂晨的目光似乎能穿透我的内心,我慌乱的低下头。脸热的同时,内心深处隐隐有一种莫名的,淡淡的失落。
“我们走吧。可是,要到哪儿去卖这东西”我问。
聂晨说,当初我们最开始过来这镇子,东转西转找住处的时候,有路过一家店面看着不大,装修古朴的金银首饰铺,应该会收这东西,反正这些金条又不是我们的,拿着也烫手,现在急着用钱,先卖一根,随便卖个价格就行。聂晨说就算不收,她也有办法让对方收。
凭着记忆,聂晨找到了那家店。见到了老板。聂晨出了一个比市面低不少的价格,要求那老板付现金结算。老板有些犹豫,不是不想收,而是我们没有票据,他担心这金条来路不正,万一要是赃物,到时候查究过来,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聂晨说是家传着,因为急着用钱,所以卖
“你看我”聂晨退开一步,撩撩头发,上下指着自己,努嘴说:“像是干坏事的人吗”
聂晨动用三寸不烂之舌,磨了一通,又把价格稍微压低了一些,那老板最终还是收了,生意人,没有眼看着有利可赚却推开的。因为要用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