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拧成一束,沾水往我身上这里拂一下,那里拂一下。这一番工夫,用了将近一个小时。
我刚擦干净身子把衣服穿好,聂晨就走了出来,她也不看我,用一种很刻意的平静语气问张叔:“叔,洗完了呢”
张叔嗯了一声。
聂晨脸色微红,用余光偷瞄了我一下,嘴角挂着一丝诡秘的微笑,我感觉脸像火烧一样。
孙立民做好了晚饭,就做他跟他娘两个的,他捧着个大老碗往距离我们很近的地方一蹲,故意吃出很大的响声。
聂晨心里有气,“叔走,咱出去吃,谁稀罕跟呱呱响的牲口一起倒胃口”
我怕有什么闪失,把那香炉带着一起去的。在村上的饭店吃了个便饭回来,只见院门从里面插住了,推不动。院子里漆,翻墙进去一看,我们房间的门也被锁住了,孙立民之前采办来的那些东西,胡乱丢在院子里,到处都是。
看着这种情形,我也很想冒火。
“我拿这些东西,冷雨”张叔指着院角的一张小木桌子,“你搬那张桌子,再把扫帚拿了,施法用。”
“叔,咱不用他家的”我忿忿的说。
“不用就没得用。”张叔看我一眼,不怒自威的说:“这么一点委屈都受不了,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