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嗯,哎呦”
聂晨突然从我怀里脱离。
“怎么啦”我问。
“我有没有挤痛你肋骨”
“挤痛我肋骨我肋骨怎么了”
“你不是说你肋骨摔裂了吗有没有被我挤痛”
“哦哦,对是有点痛”
“对不起哦,要不要不我让你挤还回去好不好”
我心里面想着阳气消散的事,随口嗯了一声。
聂晨破涕为笑,摸索着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臭美吧你”
我回过神,聂晨说:“冷雨,我肚子饿了”
被她一说,我也感觉肚子饿了。桌子上有剩菜,但吃不得。聂晨说,她就算饿死也不吃那些剩菜。
正说着,灯泡忽然亮了。
“把东西都收起来。”聂晨低声说。
我俯身捡起那本子,揣进怀里,把驳壳枪塞进墙洞。正要往盒子里放金条,聂晨说等等,她拿了一根,装进口袋,我把剩下的丢进盒子,把盒子塞入墙洞。
聂晨迅速朝左右一看,往那盆子跟前一蹲,把自己头发拨乱,撩了些水在刘海上,使刘海贴住额头。
这时候,上方吱嘎嘎响,地窖口的盖子被掀开,天光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