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天不应,叫地也不灵,她爸也不知去了哪里。
这地窖里有一盏灯,开关应该在地窖的上面,每到吃饭的时候,那灯才会亮。然后过一会儿,就有人打开地窖口,把饭篮子垂下来。
聂晨说她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这地窖的底下就像个地牢一样,有两间地室,除了我们处身的这间以外,还有一个供人洗漱和方便的小隔间,里面有水管,不知从哪里通过来的。
这些天以来,聂晨一直没再见过高凉,每天过来送饭的另有其人。送饭的那人说她被高凉给卖了
聂晨很害怕,她生怕哪一天,像电视里报导的那样,被弄去深山里,嫁给一个又老又丑又脏的光棍为妻,每天用铁链子锁着,想逃都逃不掉还好,这种可怕的事一直都没有发生,可是,这些人却关着她不放,不知道要干什么
刚才我扑通一下从上面掉下来,把聂晨吓得不轻,直到听见我有了动静,她才敢开口向我问话
“真没想到,我居然能再见到你,冷雨,我是不是在做梦”聂晨幽幽的问。
“不是,晨晨”
突然,啪一下子,灯亮了。强烈的光芒刺激的我两眼一,急忙闭住眼睛。
好一阵,我才流着泪把眼睁开。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