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高老头儿有没有办法进去阴间客栈里头再出来,据说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问。
高老头儿朝窗外看了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声音说:“小声点儿说话哩,这么大声干球子”
“哦哦”我连连点头。
“哦哦,哦你个头,我真想”
老头儿身子耸了一下。他可能是想拿烟袋锅抡我,忘了自己被绑着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高老头儿骂我:“都这节骨眼儿了,咱仨捆哩跟粽子似哩,他还能笑,笑啥球儿哩笑真是没心没肺哩糊球儿小子,当着你叔哩面儿,我本来不想骂你”
暗中,高老头儿胡子一抖一抖的。
“嗯嗯大爷快说,是什么办法。”
高老头儿重重的出了一口气说:“据说要有那个啥”
“那个啥”
“门条。”
“门条”
“对喽”
我们平常不管去哪里旅游,晚上住宾馆也好,睡酒店也好,都要出示身份证登记了才能住宿。古代大多数人很少有出远门的机会,如果是官差外出办事。或者是从事官方授权的活动,都会持有官方授予的。一种叫符节或者符卷的东西,作为他们晚上入驻驿馆客栈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