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阴状呢”
那个姓王的服务生说,他看到张叔把那阴状塞进我口袋里了。
姓胡的从我口袋里搜走阴状,一步步朝张叔走过去。
“给他往手上弄点朱砂”
那个钉子嘿嘿笑着,打开装朱砂的盒子。
就在这个时候,姓胡的裤袋里面的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
“喂放心,放心全部拿住了,一个也没跑掉哦,好,好吧”
姓胡的挂掉电话,胖子问:“小胡,谁呀”
“我舅舅。”
“老板怎么说”
“他说,既然拿住了他们,不急着处理,先关起来,他明天赶过来,见识见识这到底是些什么样的人,然后再处理。”
“哦。”
姓胡的把那张阴状折叠放进口袋,说:“多加几道绳子,把他们关进房间里”
我,张叔,高老头儿,被推进我们住的那间屋子,关在了里面。
借着从窗口透进来的微光,我看了看墙上的挂表,就快深夜的一点钟了,外面雨又下了起来,刷刷拉拉的。
“叔,那个混蛋打了你两棍子,要不要紧”我小声关切的问。
“没事孩子,别担心。”张叔说。
“小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