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再出现,天蒙蒙亮时,张叔说,走,回去看看。
回到农家乐,我们前后院分别转了转,一个人也没有。
客房里,三个人战战兢兢坐在床沿上,一人捧着个水杯。我们只保住了两个,那个秃顶的男的,最终还是被那鬼差给冲身了,我所看到的,从他身体里出来的那种银色的东西,不知是他阳寿还是运程。
张叔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掀开他们睡的床上的床垫子一看,垫子底下铺着一大张黄纸,那纸上画着许多古里古怪的东西,像是一个个的吸盘,在那纸的底下,床板上,铺着一层铁锈
张叔说那鬼差本来会在这几个人睡梦中冲他们身子,床垫底下的纸和铁锈,是铺设了用于吸收我所见的被鬼差冲出来的那种银色物的。
那个秃顶男人浑身发抖,问我们能不能把他被鬼差冲出去的东西给收回来。
高老头儿冷笑一声,“糊球儿,那还咋收早让你们走,你们不走,人家冷雨拽着你,你非要扯脱,往鬼差那里冲,没死球儿算好嘞,傻逼楞登的,自个儿找哩,这你赖谁”
“那那要怎么办”
“这你问我,我问谁哩”高老头儿磕了磕烟袋说。
“有人来了。”张叔说。
我透过窗户朝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