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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农家乐换了人,不知是什么情况。
过了一会儿,张叔说,走,出去看看。
来到外面,朝前院儿望了望。我带着张叔,高老头,轻手轻脚的来到那瓦棚子底下。
进来以后我才发现,这瓦棚最里面多出来一个红砖砌墙的隔间,墙上有道小门,紧锁着。
我们挨个看向棚子底下每个鸡笼的饲料槽,没发现带骨灰的饲料。看样子,喂骨灰的那些鸡,应该是被转移到这隔间里了。
在院子里面转了一圈,我们回到房间。雨还在下,打在屋。
我想了想说:“也好。”
来到厨房门口,我趴在窗口朝里面看,只见那只鸡已经被杀了,那胖子倒提着鸡身,正在往一只碗里面控血。
控的差不多时,他一甩手,那死鸡飞到了屋子的西南角。胖子啪嗒拉灭电灯。
我把头往下缩了缩,隐约只见,那胖子正围着死鸡走动,不知在干什么,感觉很诡异。
过了大概四五分钟,胖子拉开灯,掏出一卷草纸,在那鸡的旁边点燃。
纸燃尽,胖子把鸡提起来,褪毛,切块,放在高压锅里,加水炖上,鼓捣起了别的菜
“冷雨,有人来了”
我急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