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怎么办”
老头儿苦笑了一下,“看我哩命吧”
我想了想,咬牙说:“那我跟你一起去”
高老头儿眼一瞪,“你去个球儿哩在家待着”
我硬要去,老头儿要拿烟袋抡我。我说你有本事就把我抡死。最终,老头儿没抡下来,眼圈儿一红,叹了口气,回到座椅上。
天刚一擦,那人就来了,说高老头儿让他准备的东西,他都已准备好。
我跟随二人走到门口,老头儿忽然停了下来。
“哦,对喽,冷雨啊。”
“嗯”
“帮我把那啥,油灯,从床底下拿一盏出来。”
“就拿一盏么”
“是哩,快去。”
我刚走到床边,就听身后哗啦一声,门关住了。我一下反应了过来,扑到门边用手去拉,拉不动。
“大爷”
“在家待着哩孩子,大爷我明早就回,不会有事儿,放心哩”
夜渐深,空气越来越压抑,沉闷。我心里很不安,试着用奇门遁甲卜测老头儿此去的吉凶,卜不出来,我只得团团在屋里转圈子,夏星默默的在我身边飘荡,陪着我。
见我急的满头是汗,她把意念集中在右手上,把手抚上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