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催促了好几遍,聂晨撅了撅嘴,用手撩撩头发,转身朝学校走去。我怔怔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晨晨。”
“哎”
“你晚上记得喝水,很冷,睡觉盖好被子。”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儿”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
这晚吃过晚饭,高老头儿说:“那啥,冷雨啊,大爷回了趟老家,带了一样东西过来给你。”
“什么东西”我漫不经心问。
“一块我们高家祖传哩木头。”
“木头”我一怔。
“是哩,大爷我要用那木头给你做一个法器。”
“法器包里不是有么”
“那算个球理,我要给你做哩,是一种比小凉那个五方雷公印要厉害很多倍哩印子。”
高凉有块印,叫做五方雷公印,我就见他用过一次,还是我们初中那老中学闹鬼那时候。高凉把一张极薄的白纸放在女厕所瓦棚的瓦片上,用那印沾骨灰刷了几下,白纸上就出现一个模模糊糊的脚印。我当时觉得神奇的了不得
说到骨灰我又想起来了,大家应该还记得,我们初三那男寝室,除我以外的其他人,都被灵体给上身了。高老头儿除